他有自己要渡的關隘。 六年中,他曾經在跟著她輾轉過明城大小酒吧,無疑都是沈岳幫她牽線介紹。聞銘通常只站在門外,偶爾走進去坐到最遙遠不起眼那一桌。 還看著她套著厚重的布偶套子,在鬧市街道分發傳單。 后來她到歐洲交換,聞銘曾經待過她同一個大學兩個月。也在內心糾結最深的時候,逃到地球上離她最遠的南美。 可是沒用,都沒用。 這么近,那么遠,都只讓他更渴望她。 下定決心那天,聞銘在母親墓前待了三個小時。 青煙直上,他磕了頭。 他要她。 今晚,月中懸。 姜昭昭跨坐在他腰間,尖尖細細的牙齒咬上他的脖頸。 她俯身,軟嫩小手摸過他小腹時,聞銘腦后一陣一陣地發麻。 “咔噠”,靜謐房間中,聽到皮帶鎖扣彈響。 他的眼鏡已經摘掉了,蹙著眉緩緩掀起眼皮:“今天這么主動?” 她技術一般,容易半途而廢。可他還是吃這一套。 再因為他的尺寸,多少次了,若他為了盡興太過身體力行,第二天她還是會腫。 這是洛城最好的一家酒店,他們入住的房間曾經被某影響力極強的正國級領導下榻過。 自那以后,這間房對尋常旅客是不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