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為嚴肅并且極為重要的問題。

    “不是說六道規則已經破碎了么..,”

    “那這個世界又何來的規則呢？”

    回憶起自己曾經去過的邪靈陰土，在那里見到的那六個巨大的血色漩渦，蘇白的腦海之中滿是疑惑。

    那六個血色的漩渦代表的是六道。

    六道代表著的，則是這片無盡星空的運轉規則——小到每一個生命的存在誕生消亡，大到行星如何運轉如何存在又是如何誕生，這些大大小小，千千萬萬個規則組合起來，便組成了這無盡星空的規則，亦或者將其稱之為...

    大道？

    星空大道？

    名字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大道已然破碎，規則已然不復存在。

    若不是邪靈族那六名永恒圣主鎮壓著破碎的六道，阻止其徹底的毀滅，只怕是此時的無盡星空早已經亂了套。

    那這永恒圣主所掌握的，如同規則一般的力量，又是從何出現的呢？

    比如說利維坦掌握的乃是暴兵之力，亦或者可以將其稱之為暴兵規則，甚至是創造規則，而暗金圣影所掌握的則是速度之力，也就是所謂的速度規則，再比如說，此時眼前這夜靈城城主，撼地圣主所掌握的，則是一種山川規則之類的力量。

    這讓蘇白就不禁極為好奇了。

    在大道破碎的情況下，這些規則又是如何存在的呢？

    隱約間，蘇白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某些進入永恒圣主境界的關鍵，但是卻一時間又想不明白那個關鍵到底是什么，不過他卻是對如今的無盡星空有了一個更為直觀更為準確的認知，那便是——

    大道破碎，圣人不存。

    無盡星空所有種族修煉的最高境界便是永恒圣主，再向上便沒有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