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寧封則決定再說點什么。 總不能放著大好形勢的太虛宗不親近,跑去加入日薄西山的史萊克。 “侄兒此言有失偏頗了,太虛神祖還在時,曾幾次提到一詞,名為道侶。” “道侶道侶,大道之侶,相互攙扶,相互促進,豈不美哉?” “愚叔以為,這正合大道之理啊。” 寧封則滿上笑容,目光直直看向面前正坐的青年。 姜碩眼角微微抽動。 能成宗主的人,果然都是老狐貍。 太虛神祖的話……自己得怎么反駁才合理? 卻在這時,父親姜元始的出聲提醒,一下替他解了圍。 “封則,伱說的也在理,不過此事我怕得請示一番老爺子。” “嫡長孫的婚事,還是得太虛斗羅最后拍板啊。” 寧封則一愣,稍即,不由苦笑一聲。 的確如此。 他們在這暗戳戳交鋒,卻忽略掉了太虛宗實際話語權最大的人。 從之前的大典看,太虛斗羅對長孫的關注,怕是半點不比元始斗羅小。 元始斗羅雖強,也為極限強者。但依然比不過那位,他至今沒機會拜見、卻俯瞰世間三百年的太虛冕下。 太虛斗羅才是太虛宗的最強者,太虛宗每一代太虛斗羅都是極限,卻不是每一代人都有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