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有些累，我想先回去睡一覺……”

    話落，雪女自顧自的轉過身，要朝自己的寢居走去。

    姜碩沉默少頃，跟了上去。

    “抱歉。”

    沐雪搖搖頭，“你從來沒向我承諾過，所以不用道歉。”

    姜碩聽著這話，也長嘆一聲。

    靜靜陪著身旁的少女走路。

    一直穿過殿廊、宮道、中庭，走到寢居的后殿。

    直到快要跨過殿門檻，才再開口，“我能保證，師姐不會做妾。”

    “無論如何，你都是正妻。”

    解釋反而蒼白和心虛，不如直接道歉和承諾。

    沐雪停下腳步，側了側俏嫩的臉頰。

    “真的嗎。”

    “真的。”姜碩正色點頭。

    雪女看著他，“你要是騙我，還不如不要說。”

    “我沒資格約束你，能有現在，已經倚靠了你太多了，只是……只是有一點點一時難以接受而已……”

    姜碩搖頭，“沒有騙你。”

    “宗內禮制對于最高規格嫁娶有種說法。”“正妻，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