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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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易確實說到做到,他帶著蘇輕禾回了林家,光明正大的介紹她,原本以為會遭到全家人的不滿,誰料大家都沒有反對,預料中的持久戰還沒開火就熄火了。
你走了以后,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剛開始怪你心狠一走了之,后來漸漸反思自己,也明白了這些年確實把你掌控的太緊了,你現在長大了,有你自己的世界,我們做父母的也應該放手了,你想做的事,你想愛的人,我們都不會再干涉,你過的幸福就好。
林家長輩責備的同時,也深深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他們給了蘇輕禾極大的尊重和喜愛,又迅速敲定了訂婚的日子。
蔣南舟從海島回來后一蹶不振,蔣氏的股票一跌再跌,他不再管任何公司的事情,當初雄資深厚的蔣氏離破產也不遠了。
收到林家的訂婚請柬后,他就在包廂里一杯一杯喝,外面的醉生夢死與他無關,他只想要一個可以將他神經麻痹的東西,因為他只要一想到蘇輕禾的名字印在別的男人旁邊,他就心痛的要死。
這不是蔣總嗎怎么在這喝悶酒啊。
幾個曾經相熟的二代們結伴來玩,遇到爛醉如泥的蔣南舟,過去他們服蔣家,對著他百般恭維是為了蔣家枝大葉茂,現在的蔣家不過是誰都能踩的一團軟泥。
蔣南舟在這些二代中,自小就修養身心,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愛上了蔣韶琪,不過這也沒少被立榜樣,看著曾經作為典范拿來教育自己的人,現在墮落至此,蔣家幾代人的心血和努力都敗在他一個人的手里,大家的心里只有暗爽。
看到他身邊放著一張請柬,有人互換了個眼神,吊兒郎當的笑著,原來是為這事啊,不是我說你,你怎么就愛這副長相的呢,一個栽了還不夠,現在還放不下呢。
有人一起附和:是啊,南舟,江韶琪給你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我看那蘇輕禾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離了你身邊就找好了下家,還是林家,林家那小子傻傻的,夠她榮華富貴一輩子了。
真不知道這個蘇輕禾有什么魅力,一個個都撲到她身上。
還能因為什么,那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啊,把人伺候舒服了能不惦記著嗎!
一群人露出猥瑣的笑容:那早知道我也玩玩她了,真是可惜了。
蔣南舟幾乎全身的毛孔都要炸開,他們居然敢這樣侮辱輕禾,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那個笑得最惡心的人狠狠敲了下去。
場面一度靜了下來,隨著那人的頭上流下血來,尖叫聲才打破了寧靜。
被打的那個叫孟遠,原來被蔣南舟欺壓的最狠,但他從不吭聲,一味的迎合討好,越是這樣的人,得了勢以后就越會加倍還回來。
他擦了擦血,讓自家保鏢進來把蔣南舟按住,看他的架勢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蔣南舟被綁在地上,孟遠先是朝他的臉上來了十拳,眼眶處瞬間腫的不像樣,也有人在一旁小聲勸他,但都沒有用。
你牛逼什么啊你要不姓蔣,你能騎在我頭上這門多年你命好我認了,可惜你不知道珍惜啊,為了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摸樣,你家祖宗知道了,棺材板都壓不住。
給,給我,道,道歉。蔣南舟氣息微弱,囁嚅著嘴唇發出聲音。
孟遠扯起嘴角笑了笑:你真是走火入魔了,那個女的就把你迷成這樣那你早干嘛去了,把人傷的那么狠,我們不過是嘴上口嗨幾句,怎么比得上你的萬分之一呢。
殺人誅心,這句話像把無形的利刃,狠狠刺進蔣南舟的心臟,痛到他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不是蘇輕禾,被人戲弄了六年還能心平氣和的離開,我是有仇報仇,你今天那酒瓶子砸我,我要的也不對,就把你這只手廢了怎么樣
孟遠拿出隨身帶的一把軍刀,周圍人面上驚慌,卻不敢阻攔,蔣南舟毫不在意,艱難吐出兩個字:隨便!
輕飄飄的兩個字讓孟遠手起刀落,蔣南舟的手心被戳出一個血窟窿,可他卻一聲沒吭,只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看熱鬧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有人怕自己惹上麻煩,早就溜之大吉了。
孟遠腦中那股沖動勁慢慢消散,升起陣陣后怕,將那把刀上的指紋擦干凈又扔到地上,慌慌張張的逃出門外。
關門時看見蔣南舟躺在地上,又暗罵了一聲:真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