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們就這樣......這樣......” 一炷香后,宋裕不確定的開口,“這樣真的能行嗎?” “父王只管信我便是。” ...... 茶樓。 沈清平苦大仇深的看著眼前的杯盞,“王爺,這茶樓不是咱們該來的地方啊,不如咱們去對面的酒樓吧。” “本王打算把府里的人都清了。” 宋裕的話讓沈清平瞳孔微震,“王爺,您終于想明白了!” “我敢拿我的腦袋保證,咱們每次出去玩絕對是您那邊的人在通風報信,我身邊的人都知根知底兒。”沈清平越說越來勁,“每次都害得我挨我爹的鞭子,這些人清了都是便宜他們了。” “嗯。” 宋裕抿了一口茶水,差點沒吐出來。 嘶,真苦。 還是酒樓好。 “不過,王爺是怎么想通的?” 他沈清平為這件事情都快說破嘴皮子了,秦王就是無動于衷,問就是說,懶得趕人。 “阿歡不喜歡那么多的人。”宋裕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吧,這里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 一刻鐘后,兩人便坐在了酒樓的雅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