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看陸若表情防備，沒有再問，溫柔的讓陸若躺在床上閉著眼，不要張嘴說話。

    陸若照做以后，薔薇拿起那張人皮面具，貼在陸若臉上以后告訴陸若：“實驗所里每天下午6點下班，下班之后，可以在警備人員的陪同下外出一個小時，看看周圍的風(fēng)景。你出來之后，一定要來找我，我會對你的臉皮進行檢測，萬一有問題，會給你修補。”

    “待會兒會給你一瓶水乳，你每隔一個小時就要悄悄抹在臉上，不然臉皮會干。”

    “你的新的身份證號，已經(jīng)錄制成了語音，我放給你聽，一定要背下來。”

    陸若嗯了一聲，耳朵里被塞了一個耳塞。

    薔薇沒再和她說話，倒是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這邊怎么樣？”

    “貼完臉，還要調(diào)出她的膚色。”薔薇說。

    房間里再度安靜。

    在車子上已經(jīng)睡了一天了，陸若很精神，沒一會兒就背下來了新的身份證號。

    背完了，她舉起手示意。

    聽到薔薇的腳步聲，陸若指了指耳朵，說了句：“嗯。”

    “啊，你是在說你已經(jīng)背下了身份證號？”

    陸若：“嗯。”

    “那你敲擊一下床，我檢查一下你背誦的結(jié)果。”

    陸若按照那串?dāng)?shù)字，完整敲出身份證號之后，發(fā)出了一個疑問的聲音：“嗯？”

    薔薇以為陸若是在尋求贊同，說了句：“你確實背會了。”

    “嗯？”

    這句嗯，薔薇暫時沒有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