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貝克蘭德的蒸汽列車上，陶玉看著窗外后移的景色，雖然車速還不如綠皮火車，但卻是這個時代最為方便的交通工具。

    “飛艇更加昂貴，而且目前的飛艇和普通人沒多大關系。”

    陶玉在列車拐彎時，看著車頭噴出的蒸汽和黑煙，搖了搖頭將窗戶關上。

    最終，自己還是成為了黑夜教會的線人，而且拿到了‘女巫’魔藥的材料后，也答應繼續深入疑似魔女教會馬甲的那個組織，有什么情報的話也能直接和貝克蘭德的守夜者聯系。

    也會有著對應的獎勵機制。

    “我現在算不算編外合同工了？唔，沒基本工資，勞務派遣好像都算不上……”

    陶玉自嘲的笑了笑，但對這個卻并沒有什么抵觸。

    起碼魔女教派和黑夜教會的行事風格，他還是更喜歡黑夜的。

    廷根這鄉下地方的普通守夜者都有著這么高的覺悟，還是讓陶玉有些觸動。

    覺醒時間雖還不到兩年，但他也已經見過了不少生死，也親手殺過不少人。

    但看到克萊恩這滿腔熱血的年輕人，為了保護和他毫無關系的人死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或許，他本來有救的……

    雖然陶玉不喜歡自我pua，把問題怪在自己頭上，但這一次的確還是感覺……

    嗯，雖算不上愧疚，但多少有些遺憾和唏噓……

    “雖然‘教唆者’還沒消化完，但‘女巫’魔藥喝下去還是問題不大。”

    陶玉本身身體底子夠好，再加上精神側的豁免，自然是無需擔心。

    不過事后還是要稍微考慮一下。

    不管是魔女教派這邊還是黑夜教會都知道自己是選的這個途徑，如果沒大變活人的話，那的確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