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此時此刻的張一鳴
就比如張一鳴剛剛離開飯否,轉頭去做了九九房。飯否就是當初一起和王興搞的那個照抄twttier的博客,后來在09年犯事被強制關閉。
九九房是26歲的張一鳴從南開大學畢業四年后開始的第四份工作經歷,平均每份工作一會兒就一年多一點的時間,此時的張一鳴略顯著急,迫切希望成功,全然沒有日后的風采、定力和耐性。
如果不是陳平江的出現,扇動了蝴蝶翅膀,王興現在可能還在迷茫。
比起不斷換工作,不斷尋找自己新的人生支點的張一鳴,王興的境遇更慘更差。
飯否是他的心血,結果被拔了網線,而直到年底,關于飯否能否重開的回復依然是遙遙無期。
那段時間王興都處于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狀態中,在不斷的等待中,從希望走向失望,重燃希望再次走向失望,最終絕望。
也是這兩年,阿里的王堅和阿里云的工程師蝸居在BJ的一間連暖氣和門牌號都沒有的公寓中,哆哆嗦嗦的敲著代碼。夏天,還要手動取冰塊給機器物理降溫。咖啡茶葉都沒有,全靠自帶。外部環境倒還能堅持,整個阿里內部對他的質疑才是最致命的,砸下重金沒見聲響,KPI考核年年墊底,阿里云工程師換了4代,最早的核心成員只剩下20%,辭職信上寫著:再干下去,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阿里內網曾有這么一句話:“每年都以為王堅會走,但他就是'賴著’不走。”曾經的下屬吳瀚清也說過:“王博士搖搖欲墜,就是不墜。”
也正是有這樣的堅持,王堅最終成為國內民營企業兩院院士第一人,但在現在,幾乎無人喝彩,就連參與者,也在半信半疑之間。不被理解不被接受還得鼓舞團隊往前走的日子想想都是非人生活。
這一年的雷布斯同樣不盡人意。
金山上市的答謝會上,求伯君給雷布斯敬酒,雷布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摔杯痛哭。這是雷布斯對金山多年辛苦方才上市自己卻只是小屁胡與內心期望相差甚遠的自我宣泄,也是自己決議告別金山重新尋求新舞臺的一種告別。
離開之后的雷布斯到處找投資機會,不順多多,當然起碼他還是有錢的,可就是想做一番事業。
這一年的他在中關村的酒吧里喝酒,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眾人要他說說人生感悟。他說:“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哦,這一年的王欣已經搗鼓出來了快播,不知道是否能想到日后一日他能進去踩縫紉機。
漸漸收回思緒的陳平江,指尖有律動的在桌子上敲打著。
自己似乎可以趁著這些杰出的人才還沒發光發熱的時候,提前一步收入囊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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