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并不害怕,反而迎著他的視線毫不畏懼地瞪回去,提高聲音懟回去: “那你為什么把我扔到宮里十多年不聞不問?” “現在來充當好父親,我就必須接受嗎?!” 蘇南橫眉怒目,眼睛赤紅:“你是在怪我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難道不是嗎?”蘇晚晚站起身,氣勢十足地反駁。 “反了天了你!”蘇南氣得吹胡子瞪眼。 門外傳來蘇晚櫻怯生生的聲音:“二叔父,有人過來給您拜年。” 蘇南看看天色,厲聲道:“不見!” 傍晚了才過來拜年,可見并不是多親近多尊敬的關系。 他懶得去應付。 蘇晚晚臉色更加不耐。 晚櫻是堂妹,又曾失蹤在外三年,在這里總像寄人籬下,說話做事都是相當懂事的。 她花了不少心思才讓晚櫻越來越放松,有幾分女主人的感覺。 父親這樣厲喝,容易嚇到晚櫻。 蘇晚櫻頓了頓,說:“是謝家的人,說了也不走,非要見您。” 蘇南挑眉,深吸口氣,整正衣襟,走了出去。 蘇晚晚無力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猛喝一大口。 她的本意并不是和父親鬧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