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大長公主癟癟嘴,目光帶著不善,只是念了最后幾句: “明年桂花開,君在雨花臺。隴禽傳語去,江鯉寄書來。” 榮王妃蹙眉搜索著回憶: “雨花臺,就是典故里那個高僧講經,天花亂墜的雨花臺?臣妾怎么記得,是在金陵?” 太皇太后慈祥地笑:“皇后可在金陵住了三年,看來這詩是寫給她的。” 淳安大長公主挑眉:“這首桂湖曲是何人所作?” 她看向落款的“月溪”二字,表情疑惑,“看這字跡,筆鋒遒勁,題詩者應是位男子。” 太皇太后揶揄地瞇眼。 “莫非這月溪是皇帝的別號?” 眾人都笑了。 帝后新婚,又年輕,寫情詩也在情理之中。 榮王妃湊趣道: “看來皇上對皇后娘娘早就情根深種,寫下這首情詩掛在起居室,足見帝后琴瑟和鳴,兩情相悅。” 太皇太后若有所思狀: “哀家怎么記得,皇上的別號不叫這個?” 她對宮人招手:“去問問皇上,這首《桂湖曲》是不是他寫的?月溪,是不是他的別號?” 蘇晚晚扶著張太后到了門外,剛好聽到這句話。 蘇晚晚恭恭敬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