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夫人思忖再三,還是忐忑地開了口: “晚晚,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蘇晚晚沒什么反應。 金太夫人清了清嗓子,又道:“晚晚,你本該姓張,叫老身一聲祖母,叫太后一聲姑母,這些年……苦了你了。” 蘇晚晚這才看向金太夫人,美眸里閃過疑惑:“什么意思?” 金太夫人流著淚,慈愛地看著她: “好孩子,你是老身的親孫女兒啊,你的親生爹爹,是我兒張鶴凌啊!” 蘇晚晚滿面震驚,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半晌才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金太夫人用手帕擦擦眼角:“當你爹爹在宮里喝醉酒,無意間與你母親有了肌膚之親,便有了你……” 怕孫晚晚不信,金太夫人連忙補充: “當年先帝長隨何鼎知道這件事,手持金瓜要打死你爹爹,被很多人看到過,你大概也聽說過罷。” 蘇晚晚臉色僵住,全身忍不住顫抖。 何鼎手持金瓜要打國舅爺這事很多人知道。 都說是壽寧侯張鶴凌大不敬,無人臣之禮。 原來是……原來是趁醉酒奸污母親,給父親戴了綠帽子? 她又想到父親蘇南對自已的冷漠和怒氣。 一切就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