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死呢,老婆就穿得像個寡婦。 真氣人。 大概是嫌他太窮,連件好看的新衣裳都舍不得做。 太親密了。 吻得太親密了。 蘇晚晚的手垂在身側,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來。 耳朵里是血液沖到頭頂的鳴叫聲。 縱然她盡量讓自已冷靜自持。 身體卻騙不了人。 她也很想他。 夜深人靜獨眠坤寧宮的那些夜晚,他的身影總會不經意間閃過她的腦海。 都是稀松平常的瞬間。 比如他一手端茶杯,一手拿著書,茶杯到唇邊才發現沒拿下杯蓋。 又比如他躺在她腿上,閑散慵懶地摸著云喜,有一搭沒一搭地扯閑話。 有時候又挑剔得很,說廚子的手藝這不行那不好,攛掇她下廚給他做飯。 每次這個時候她都很尷尬,慌亂地另找話題。 廚房對她而言,那絕對是自曝其短的地方。 結果這個家伙就會趁機提出一個沒那么難的要求,讓她不得不倉促答應。 等瞅見他那狡黠的笑,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中了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