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其實是稍微背對窗戶的,并沒有看到有人來。 倒是陸行簡敏銳地發現了顧子鈺,騰出手先把窗戶關上。 心中暗罵守門內侍真不懂事。 這會兒放人進來做什么。 守門內侍哪里知道自已已經落了埋怨? 還在恭敬地說:“顧大人,皇上在東廂房,您請?!?br/> 顧子鈺僵硬的面色很快恢復正常,只是說: “皇上正忙,我先候著?!?br/> 說著抬腳出了院門,背著手等在檐下。 心臟麻麻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兒。 他新婚半月就跟著陸行簡悄悄離京了。 實際上,新婚那幾天,他也努力盡到一個夫君應有的責任。 同房,描眉,在父母家人面前維護新婦,陪她回門,給她買各種新鮮吃食和首飾衣裳。 誠然,溫舒意也是個漂亮活潑的女孩子。 可畢竟少了份心動。 日復一日地扮演恩愛,卻讓他越來越疲憊,越來越煎熬。 隨駕秘密出京雖然風餐露宿條件艱苦,他反倒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