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們夫人殺人放火,干不干?”鶴影似笑非笑。 劉七挑了挑眉。 那天晚上在運河上,是他把蘇晚晚救上船的。 沒想到,這樣一個柔弱小婦人,還想著殺人放火。 他看到劉母擔憂的眼神,漫不經心地嗤笑了下。 “你們夫人既然能路見不平、扶危助困、裝好人,為什么還要招攬人手、殺人放火、做壞事?” 鶴影臉色有點難看,挺直腰桿,眼神銳利: “夫人娘家被惡人一把大火燒了,死了十七八口人,到現在還查不出具體線索。” “滅門破家之仇,焉能輕易放下?” “劉七爺,莫不是怕了,慫了?!”鶴影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 知道張詠的身份,一般的平頭百姓估計很容易心生恐懼,害怕得罪達官貴人。 有退縮之心很正常。 不過,到劉七頭上就未必。 他身上的反骨太明顯。 年輕人身懷絕技自視甚高,還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總想去證明自己。 這也是娘娘讓她找劉七不找他哥哥劉六的根本原因。 劉七聳聳肩,快速地一把抓過桌子上的銀票。 扔下個不屑的眼神:“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