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無聲地嗤笑了一下。 對身旁的少女說道:“有人家里著火了,自己還不知道。” 說罷,他轉身戲謔地看向上座的陸行簡。 蘇晚晚那個女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兩次吃虧都是栽在這個女人手上。 所以,即便她化成灰,他也認得。 何況只是女扮男裝。 后來聽說她以一個寡婦的身份成了大梁皇帝的皇后,他反而心里舒服很多。 這個女人真是手段了得,栽她手上也不算恥辱。 可現如今,恥辱的是大梁皇帝。 自己帶著美人在這耍威風,那邊自己的皇后在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嘖嘖。 可真是好大一頂綠帽子。 巴爾斯博羅特再次打量對面的情景,覺得那個抱著蘇晚晚的男人有點眼熟。 陸行簡察覺到巴爾斯博羅特那明晃晃的嘲諷,微微瞇了瞇眼睛,狹長的眼眸里有一絲冰冷的幽光閃過。 只是輕輕看了一眼自己身旁侍立的武定侯世子郭勛。 郭勛心領神會,出去一趟,很快過來悄悄稟報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