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我在你這里受夠了委屈,不需要你的掏心掏肺,只想要你放手,成全我,可以嗎?” 陸行簡轉頭看著她,臉色鐵青得可怕。 良久,聲音沙啞。 “我們是生同衾死同槨的夫妻,我不會放手的。” “至于求官的事,” 陸行簡微微瞇了瞇眼睛,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朕倒想看看,那馬家意欲何為。” 蘇晚晚無語。 他總有的說。 “那我們只能是對怨偶,互相折磨一輩子。” 陸行簡深深嘆了口氣。 “折磨就折磨吧,我認了。” 陸行簡起身慢慢走到她身旁,把她抱在懷里,下巴輕輕蹭著她的頭發。 語氣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和疲憊,聲音低沉了許多。 “晚晚。” “別人都只看到我身上的光芒,都想從我身上咬塊肉。” “只有你,知道我的狼狽和恐懼,從來都在為我打算。” “在你面前,我才敢松懈,只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