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蘇晚晚剛起床,本能地察覺不對。 還在床上躺著的陸行簡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情緒不明。 “詳細說。” 鶴影看看蘇晚晚,還是硬著頭皮繼續稟報: “聽說前天晚上那馬十娘出宮后就一直哭,說不堪受辱,不想活了。” “昨天一天也沒吃東西,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今天早上仆人一看,她已經懸梁自盡,氣絕身亡,連忙報官。” 馬十娘自盡的消息,是劉七及時獲悉報進來的。 “這事如果被有心人做文章,只怕要連累娘娘的名聲。”鶴影憂心忡忡。 蘇晚晚已經鎮定下來,沒有多說什么,眼睛看向陸行簡。 這個敏感的時刻,她說多錯多,還是要看看他是什么反應。 陸行簡冷哼:“賤命一條還想給皇后潑臟水,且看他們如何作妖。” 蘇晚晚:“……” 鶴影:“……” 不是說,皇上給馬十娘御賜錦衣么? 怎么是這個反應,半點也不憐惜? 她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困惑。 “你不心疼?”蘇晚晚還是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