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身子恢復了些,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只是身子虧空得厲害,還不能下床走動。 陸行簡對這些常規性的祭祀厭煩透頂,可又不能不去。 他若有皇子,倒是可以叫皇子代勞。 現如今這個境況,皇子是萬不能公布于眾成為靶子的。 一個晚晚就弄得他心力交瘁,他沒有精力再顧及到其他。 “我讓張詠守住內廷,你好好養身體,旁的事不用操心,天黑我就回來了。” 蘇晚晚眼神復雜地看著他。 以前他出門,就像一陣風,說走就走,很少對她交待。 現如今如此婆婆媽媽,搞得就跟生離死別似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倒有點不得勁。 “你得早點回來,藥太苦了,” 蘇晚晚搜刮著理由,眼睛瞅到不遠處的燈罩,“還有那個燈罩太丑,等你回來換。” 陸行簡視線看過去,落在那個掐絲琺瑯描金山水樓閣圖燈上。 “嗯。” 心頭微微柔軟了一下。 她素來能干,不肯示弱。 很少像現在這樣撒嬌依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