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蘇晚晚矢口否認。 男人讓她感受著威脅,“還嘴硬,看來還有力氣再來一次。” 蘇晚晚用手抵住他精壯的胸膛:“這些話若是傳到孩子耳朵里,你還怎么做人?” 男人并不以為意,把她兩只手輕輕松松按到頭頂,為所欲為。 “我這是身體力行告訴他,為君者不必太過愛惜羽毛,做事畏首畏尾。” …… 陸行簡看著一封勸他廣納妃嬪的奏折,冷笑了幾聲。 “李瀚什么時候和壽寧侯府勾搭上的?” 錢檸態度恭敬:“微臣愚鈍,最近才探得兩家私下有來往。” 陸行簡臉色微冷,很快下了一道詔令,把李瀚從吏部左侍郎升為南京戶部尚書。 李瀚接到這個任命,立即愁眉苦臉起來。 吏部左侍郎比南京戶部尚書低一級。 可從實權上,南京六部全是閑職,被排擠出權力中心的官員才會被調往南京,看似升職,其實是明升暗降。 “恩師,學生這是得罪了宮里?”李瀚登上李東謙的門請教。 他還希望有機會能調回京城繼續任職,更希望李東謙幫他出謀劃策。 李東謙輕輕看了他一眼。 “別以為去了南京就能享清福。” “這幾年柳溍貪墨,各地上行下效,府庫的銀子,一半送給柳溍,一半自已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