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小晏總不在，你就待不下去了？”

蔣婉瞥了蒂娜一眼，沒說話。

蒂娜臉上笑意不減：“如果不是我們的關系真的好，今天你走進來把我提到別的位置上的舉動，我就要翻臉了！”

蔣婉冷哼：“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阿隋，你怎么就記不住？”

“不怕我真的把你做的這些事告訴哈維和漢斯？”

這兩個人就是蒂娜的夢魘，不過蔣婉提及的時候蒂娜卻絲毫不見生氣：“你要是想去，那就去，我也攔不住你。”

“不過，你們家晏隋恐怕會生氣，你這么對待一個無辜的人，你就不怕他不理你？”

聽到這句話，蔣婉的眼神頓時變得晦暗。

蒂娜說的話，她不會放在心上。

雖然她與蒂娜有所合作，但蒂娜對晏隋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她和漢斯之間的種種還沒有解決。

想到最近晏隋的反應，蔣婉第一次犯了難。

以前她根本就不想哄，或者說哄晏隋的方法就是給他錢，或者給他買東西。

現在她才明白，如果真想讓一個人回心轉意，不是很簡單的事。

……

我出來的時候，就聽到拐角的陽臺處，有人交談的聲音。

剛走過去，蔣婉和蒂娜同時轉頭看向我。

我身邊，沈元偉律師剛好經過，她朝著我笑了笑，隨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