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接到了程巖的電話。

我與趙秘書對視一眼，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程巖的語氣平靜：“恭喜晏總，跟司氏成功簽署合同，找到了投資項目的合作伙伴！”

我知道程巖說這話完全沒有任何惡意，也猜測他打這通電話過來，似乎別有用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程巖就立刻接了一句：“之前跟隨TG集團的人，同樣服務于這個項目的一部分蔣氏集團的員工，蔣總表示會繼續借給TG和這個項目使用。”

“但費用……”

我明白，蔣婉是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幫我。

她不能明說的原因，應該是她的計劃。

“費用方面，請蔣總放心，既然她肯這么大方，等我忙完項目落地的問題，一定親自上門道謝！”

程巖被我的話噎到，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感謝晏總體恤，那我就不打擾了。”

趙秘書也察覺到其中隱情，沒有多問。

“接下來，這部分人的事就交給你，一視同仁，全部都要簽署保密協議。”

趙秘書點頭，抱著文件退出我的辦公室。

合同已經簽完了，我定好機票，做好安排，坐在辦公室里撥通蔣婉的號碼。

不出意外，電話被拒接了。

我沒有糾結，下班之后直奔機場。

飛機在Z國落地，看著熟悉的環境，我還是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