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和蔣婉的關系，我早就猜到了。

不過，我不理解：“你是用什么條件，收買了蒂娜？”

蔣婉對我講述了蒂娜的遭遇，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看似陽光、熱情的姑娘，背后居然經歷了那么多。

在漢斯和哈維的交替折磨下，蒂娜成為了蔣婉擊垮道格拉斯家族最得力的幫手。

不過，道格拉斯家族根基很深。

蔣婉想要從內部瓦解，也需要付出很大的風險。

怪不得蔣婉一直在與哈維拉扯，目的就是為了讓哈維無暇顧及F國的情況，只要哈維多留在Z國一天，蔣婉他們的計劃就會順利一天。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地方？”

蔣婉看我，眼神柔和不少，狠厲瞬間消散：“不需要你幫我，只需要你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孩子和老人們。”

我點頭，心里卻不由得泛起一陣心疼。

明明應該是我保護蔣婉，可我卻只能躲在蔣婉背后。

我緊緊攬住她的身體，貪戀這最后一晚的溫暖。

按照蔣婉的計劃，明天我就要回F國，繼續留下難免被哈維察覺出端倪。

就算蔣婉能解釋，假如哈維懷疑我和蔣婉的關系，到時候也不好解釋。

這一晚，我們誰都沒說話，誰都沒有合眼。

直到天亮，蔣婉才終于堅持不住，迷糊睡著。

我將她安頓好，起身換好衣服。

走出酒店時，我給程巖打了電話：“我等會的飛機回F國，蔣婉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聽說向秘書也很不錯，你多帶帶她?！?br/>
“有她在蔣婉身邊，有些你不方便的事，她也能多幫幫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