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也得看是什么樣的能力。”

    “軍中之人的能力。”

    “軍中之人也分很多種，是普通士兵，還是將軍？”

    文舒比照了一下自身的能力，猶豫道：“普通士兵吧。”

    “那我肯定還是選逃跑啊。”李靜貞笑了。

    “為何？”文舒不解。

    夫子在她心中，是個十分有風骨的人。怎會……..

    “若我只有一個普通士兵的能力，那我能殺多少敵人？一個？兩個？最多不會同時超過三個。”

    “可我若保住這條命去辦學，卻能救千千萬萬的人啊！你說哪個劃算。”

    確實很有道理。

    文舒想了想，又道：“若夫子有將軍之力呢？”

    “有將軍之力么，……”李靜貞停下來，看向文舒，“你的選擇呢，心中可有了答案？”

    “我….？”文舒一怔。

    “你難到不是在求心中的答案？！你自進來便心事重重的樣子，方才看似是在向我提問，其實是在扣問自己。”

    文舒反應過來，忙行了個學生禮，“請先生教我。”

    “癡兒！”李靜貞搖頭起身，“你心中已有選擇，何必還來問我。”

    “夫子……”文舒搖頭，表示還未有決斷。

    “不，你心中已有主意，只是不自知罷了。你不停的給我設問，是因為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而那個答案，就是你心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