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我這數十年來，最開心的一晚，謝謝你，小晨，唔，我可以這么叫你吧？”

    比比東的聲音將蘇晨拉回現實，她干脆躺在了沙發上，直直的望著天花板。

    “你大概不知道，小晨，你的出現和所作所為，對我而言代表著什么。”

    女人的聲音如同夢囈，她凝視著少年，眸中再也沒有野心瘋狂，反而充斥著無限的溫柔和清澈。

    “所以，有些事情，我想，也應該和你坦白了。”

    蘇晨還在想他什么時候同意了小晨這么個鬼畜的稱呼，便聽到比比東這句話，忍不住有些懵逼。

    這是什么意思？

    坦白，咱們有什么好坦白的嗎？

    “我是孤兒，從小就被武魂殿收養長大，因為天賦還算不錯的原因，被上一代教皇千尋疾收為了弟子，封為了圣女。”

    不等少年回答，她便自顧自的說道。

    “那時候的我很開心，每天都努力修煉，希望早點能幫上老師的忙，直到我遇到了玉小剛。”

    “嗯，沒錯，就是小晨你很看不起的那個人。”

    “可當時我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就算是武魂變異失敗也絲毫沒有影響，所以，他說什么我都相信，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用圣女的身份去幫助他。”

    “怎么樣？”

    比比東回頭看向沉默的少年，輕笑一聲，“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蠢？”

    那不是廢話嗎？

    蘇晨在心中搖了搖頭，卻又暗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