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夜行人自稱是中土特別案件處理中心,鄧伯川。所謂一戰成名,不外如此。剛剛還不受待見的我們,立刻接到了護國軍第九作戰旗的指揮部邀請。本著大家都是中土一脈,我也沒給對方甩臉子,帶著小隊成員就來到了指揮部。我們在這并沒有等多久,就見一勤務兵飛快的走了過來,笑道:“張知穆隊長是嗎?”“旗長大人要我來帶各位去他的辦公室。”勤務兵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鄧伯川一眼,目光之中滿是欽佩和感激。我們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請!”那勤務兵轉頭一邊走一邊說:“旗長大人說,按理來說,特別行動小隊來到碎骨城協同作戰,我們應該熱烈迎接。”“只是旗長大人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所以只好委屈各位辛苦一點了。”我嗯了一聲,心中卻不置可否。因為之前石震天副旗長的原因,我對第九作戰旗基本上沒多少好感。主要是對方太自我了,從沒把夜行人當回事。哪怕我們有總長大人的背書也不行。正在那想的時候,勤務兵已經推開了一扇簡陋的房門。進去之后,我才發現潔白的日光燈下,一位穿著作戰服的儒雅男子坐在辦公桌面前,認真的批閱著文件。在辦公桌面前,還有幾個參謀正在忙碌的配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