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的聲音，借著符紙小人，出現在江南城的祭壇之上。

龍婉君看著眼前一板一眼的符紙小人，先是驚異片刻，沉默著，然后說道：“確實是如此，只是九鳳位階太高，普通的元神碎片，沒有用……”

“那要是兩個完全的元神呢？”

李悠又補充說道，“只比九鳳低上一等的妖魔。”

“什……什么……”

龍婉君的瞳孔猛地收縮，“道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談筆生意吧。”

這種時候……道長，居然還在想著生意……龍婉君立刻正襟危坐：“道長你說。”

“我送你兩個妖魔元神，助你完成九鳳的傳承。”

！！！

龍婉君的心臟，噗通一下就跳了起來，在加快飛速。

“聽說九鳳的鳳羽，可以承載大道意志，是上好的道筆材料，等你蛻變出神體，拔根最漂亮的鳳羽給我就行。”

鳳羽是九鳳一身力量精華所在，不容任何人褻瀆，而且贈送出去的鳳羽，具有特殊寓意，古往今來就沒有幾人能獲贈……道長居然要我把鳳羽給他？

這很羞人的啊！

“道……道長，你要鳳羽做什么？”

“寫道書。”李悠言簡意賅，“我打算把道家全解，用自己的領悟寫出來，完成師父唯愿天下人人習得道家真意的心愿。”

“好！”

龍婉君立刻答應，絕對不是因為索要鳳羽的人是道長，而是因為若是現在不同意，自己連傳承都完不成，還談什么高傲和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