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借酒消愁
回家后兒子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我看著就來氣,焦躁情緒更是難以抑制,只覺得如坐針氈,一刻也待不下去。
于是,我決定出門走走,找個地方將心中的濁氣和悶氣一吐為快。
思來想去,我撥通了以前在批發市場工作時關系較好的同事老陳的電話。老陳聽我講述完事情的經過后,安慰我說不要自尋煩惱,并邀請我中午過去一起喝幾杯,或許心情會舒暢一些。
我心里很清楚,過去了肯定是要喝酒的,所以就沒有開車,而是用手機刷了一輛青桔電單車,慢悠悠地駛向市場。
到了約定的那家餐館,以前在市場上班時經常光顧的湘菜館,一推開門,我就看到老薛、老劉和老王都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我們幾個中年男人圍坐在桌子上,開始邊吃邊聊。桌上的啤酒瓶已空了好幾個。
隨后我打電話給以前在批發市場,關系比較好的同事老陳說說,老陳要我不要自添煩惱,中午過去喝幾杯便會舒坦些。知道去了會喝酒,就沒有開車,用手機刷了一輛青桔電單車到市場。
到了約好地方,就是以前在批發市場上班經常吃飯的一家湘菜館,進去就看見,老薛、老劉都在。
老劉喝了一口酒,率先打破沉默,苦笑著說:“你們知道嗎,前幾天孩子生病,我半夜帶著孩子去了醫院,心急如焚帶著孩子在醫院掛號繳費各種折騰,大半晚就這么過去了。在醫院熬了一宿,第二天還得強打精神去處理一堆工作。”
老薛猛灌一口酒,接著道:“老張這算啥,我老婆最近公司效益不好,面臨裁員危機。每天拼命加班做方案,就怕哪天被裁了。家里老人身體也不好,隔三岔五跑醫院,這醫藥費像流水一樣。我老婆不敢跟家人說工作的壓力,怕我擔心,我哪有不知道的,又不想給她壓力,只能裝傻,自己沒本事還連累老婆這辛苦!”
“唉,我也是。”老王長嘆一聲,“孩子小升初考試,成績不理想。為了能讓他上好學校,到處托關系找門路,低聲下氣求人的滋味真不好受。自己工作上還一堆麻煩事,客戶的刁難、領導的批評,真感覺喘不過氣來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每一件事都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山,壓在中年男人的肩頭。酒一杯杯下肚,可心中的煩悶卻怎么也揮散不去,我們只能借著這酒精的麻痹,短暫地逃避生活的不易。
大家酒量都一般,基本在二至三兩左右。以前都是關系比較好同事,我們經常一起飲酒,一般白酒喝完,每人再喝上一兩瓶啤酒,邊吃邊喝邊閑談,如此一番折騰,直至下午快三點。
我已經有了三四分醉意,身體微微有些搖晃,但還是倔強地騎上電單車,不愿歸家。一想到家里的兒子,我心中的火氣就噌噌地往上冒。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陽光柔和地灑在身上,微風輕拂著臉頰,讓我感到一絲愜意。不知不覺間,我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個小花園。這里是我平日里晚飯后喜歡散步的地方,也是我逃避現實的小天地。
我走進小花園,看到那熟悉的秋千,便像往常一樣坐了上去,然后輕輕地蕩起了秋千。隨著秋千的擺動,我的思緒也開始飄蕩起來,回憶起了自己的一生。
自從兒子出生后,我肩上的擔子就更重了。為了給兒子攢下讀書的費用,我每個月都要交給老婆2000塊錢。而我們家的生活費用,則一直由我的父母承擔著。
我的父母已經退休了,雖然他們的退休金并不是很高,但一年下來,兩位老人差不多也有六七萬的收入。正因為如此,結婚多年來,我和媳婦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生活開支的問題,一直都是由父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