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疤哥看著頂著自己腦門的黑黢黢，假笑，“二爺，這事兒可真不賴我，是沈建成養的那個小biao子欠了我們老大錢，她一時還不上，所以才讓我們去找慕瓷麻煩的。”

    “她欠你們老大多少錢？”

    “一百多個，”刀疤哥笑著把霍行澗手里的家伙推抵下去，“二爺，您看您問什么我答什么就是了，您別動氣。”

    司衍嗤笑，“她讓你找慕瓷你就找，這都多少年了，你要到錢了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

    刀疤哥有些無奈，“當年沈錦榮跳樓自殺后沒多久，他老婆不是也出了事，沈建成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拿到了沈錦榮名下所有的財產，并且連帶著公司一起變賣了出去，重新開了家公司。”

    他撓了撓頭，“當時他新開的公司資金鏈緊缺，他養的那小biao子就跟我們老大借了一百多個，可誰知道這臭娘們根本還不上。”

    “后來我找了那娘們好幾次，她都不肯還，最后憋不住了，跟我們說，當初沈錦榮跳樓后，沈家的資產基本上都是負債，她的錢都拿去補沈家的窟窿了，說讓我們要錢去找沈錦榮的女兒要。”

    司衍冷笑，“她說要你們就要，你們沒腦子的嗎？”

    “司少，話可不能這么說。”

    刀疤臉不樂意了，“這些年，那臭娘們開的事務所水漲船高，有時候我們老大還需要她那邊的資源，所以這件事也就當做了個順水人情，一直就沒要，至于為難慕小姐這事兒吧……”

    他說話到后面越來越低，因為霍行澗得了臉色已經黑的不像話了。

    刀疤哥猛咳，“我們真的沒問慕小姐要過幾次！上次是因為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才帶人去的！”

    “電話？”司衍瞇起眼睛，“誰的電話？”

    “這個我不清楚。”

    刀疤哥掏出手機，在上面翻找，最后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

    他遞過去，“諾，就是這個號碼。”

    司衍看到號碼的瞬間，覺得有些眼熟，“這個號碼……我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