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耳根的泛紅直接竄到了脖子，“我只是沒來得及把照片丟掉而已。”

“是么，”霍行澗瞇起眼睛，“可這照片邊邊角角都爆漿了。”

“我……”慕瓷啞口無言。

她被霍行澗抱著，根本掙扎不了。

“照片而已，”她冷靜道，“小阿辭每天都拿著照片看，說想見爸爸，所以我才把照片一直留到現在。”

霍行澗嗯了一聲，“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松手，慕瓷趁機拿回了照片。

“你知道就好。”

她把照片重新塞進鐵盒，最后把鐵盒塞進紙箱，并且把紙箱用里面的膠帶封存好后，放進了衣帽間最里面。

起身的時候，霍行澗正靠在對面的衣柜門上，把玩著打火機。

他把玩打火機的手頓住，“剛才公司的人給我打電話，說趙闊這些年沒少在桐城作威作福，想找到讓他坐牢的把柄很簡單。”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無期。”

“無期？這么重？”

霍行澗嗯了一聲，“他手底下，最少有六條人命。”

慕瓷瞳孔緊縮，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霍行澗解釋，“趙闊前兩年在江城，幫沈建成做了不少事，后來因為意外撞死了一個人，沈建成為了息事寧人，給對方賠了一大筆錢，并且讓趙闊去了桐城。”

這些事情，只要愿意查，都是能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