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財沒辦法,只能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啟文,滿是心疼。 公堂兩側站滿了衙役,手持威武棒,不斷敲擊著地面。 “威武……” “威武……” 許青站在吳寶的身旁,拍了拍吳寶的肩膀。 吳寶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抖,這是被打怕了。 吳寶深呼吸,調整了一下,一拍驚木堂,大喝道。 “堂下何人?” “草民陳啟文。” “為何擊打鳴冤鼓?” “有冤難報。” “你且詳細說來。” 陳啟文看到了吳財,眼神明亮了些許。 但很快黯淡下來。 這種情況不能連累義父吳財,他對我已經很好了。 陳啟文醞釀了一會,緩緩說道。 “十年前,我父親陳大本是漢城的信使。 就職數十年,兢兢業業,不敢有半分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