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是游弋為數不多的神志都能感受到腿間蔓延開的熱意。 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藥。 游弋癱軟在廁所的地上,不受控制間歇性失焦的眼睛死死盯著扣上的門鎖。 隔間門被叩響。 . “先生?你還好嗎?” . 游弋扯開了衣領,努力調整著粗重的喘息。 廁所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庇護所,眼前的門板晃動了起來,應該是被人從外嘗試推開。 游弋手撐著身體想要起來,最后卻只能搖晃著在地上往后摔出一小步。 門外響起了另一道聲音,好像很熟悉。 “你好,請問你看到……” 游弋只能依稀辨認出來這幾個字。 那個酒侍好像也回答了什么,語氣像在會場里那樣恭敬不引人懷疑。 游弋咬牙倒轉握住了香檳杯笛型的杯體,用盡全力在地板上把杯桿敲碎。 玻璃碎掉的聲音在衛生間里清晰回響。 打斷了隔間外面游弋逐漸聽不清的對話,那個熟悉的聲音激動起來,大聲地質問著什么。 游弋顫抖地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冷汗從額角滑落滴在碎片旁,游弋眼前已經是一片白霧,他用力再次咬住舌頭,虛握住酒杯碎片的手同時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