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已經來不及解釋，只能強調。

    “快！笑！笑得越大聲越好！”

    華臣生和蔡旭昆眼冒金星，別無辦法，只能一邊口吐白沫一邊瘋狂地干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紅了眼的牛目光在聽到歡快的笑聲后逐漸變得清澈起來，準備頂華臣生菊花的動作也變成了舔。

    校長松了口氣，他家牛就是有怪癖，喜歡聽人大笑，笑得越大聲它越溫順。

    ——【被牛舔過，誰敢聞？】

    ——【這他媽就算是不被牛舔過也不敢聞吧！】

    抬著擔架瘋狂往這邊趕的工作人員看到華臣生和蔡旭昆的樣子發出了爆鳴般的尖叫！

    工作人員尖叫。

    “快救人！！！”

    他們滑軌過去顫抖雙手試探兩人的鼻息。

    長舒一口氣。

    沒逝就好沒逝就好。

    ——【真難殺。】

    華臣生的白眼已經徹底翻上天了，白沫哇哇地吐，被頂得腦漿都搖勻了，好像要見太奶了。

    蔡旭昆要比華臣生好一些，至少屁股保住了。

    躺在擔架上的華臣生顫巍巍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