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密切的關注著河灘之上的哭啼的嬰兒,旁邊的黃有貴便壓低了聲音,很是緊張道: “嬰兒,真、真是個嬰兒啊!” 說話間,他還不斷的揉眼睛,怕自己看錯了。 同時間,師父示意我們后撤,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等退出了十幾米后,毛敬壓低了聲音,也對著旁邊的潘玲道: “師妹,能看清本相嗎?” 潘玲微微點頭: “有點模糊,但肯定不會是嬰兒。 是條大魚,半個身子都在河里……” 潘玲那一雙眼睛,在晚上看著都很明亮。 站在最前面的師父,咧嘴一笑: “這障眼法,的確有點厲害。只可惜,遇到了老子。” 說完,師父拿著手中魚竿。 另外一只手拿著魚鉤上的草人,對著我道: “割他一刀,多弄點血出來。” 師父說的“他”指的是黃有貴,黃有貴渾身一哆嗦。 我也不廢話,直接抽出了魚骨劍: “黃老板,出點血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