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有講過,我的命格不能隨便透露。 哪怕毛敬和張宇晨,是我的生死兄弟。 不過我也不責怪,也拿起酒杯道: “沒啥自罰不自罰的,我的確是個破命格。 來,一起喝酒。” 說完,我舉起酒杯。 和毛敬、張宇晨一起喝了一口。 而張宇晨也止住了好奇,不再詢問我的命格,毛敬則沒有說話。 爺爺則笑了笑: “房子呢!肯定是不能拆建的。那個大師很靈的,還說你以后會有學問。 這不,咱們村子里,第一個考上名牌大學的。 這不比村子里的二勇和狗雞厲害?哈哈哈……” 爺爺說到這里,臉上就泛起了自豪,然后繼續喝酒。 既然這房子和我的命格有關系,是為了壓我命格修建的,那肯定就不能拆了。 這和好看不好看沒關系,畢竟氣運命理之事,我也不是見過一回兩回了。 看不見摸不著,可它就是存在,玄乎得難以捉摸。 但是,我對那個給我算命的人卻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