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任沒回答我,而是對著朱玲問了幾句話。 問她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朱玲就說,喝了酒有點頭暈暈的,別的感覺都很好…… 最為主要的事,朱玲退燒了,溫度已經恢復到正常,眼睛也不流血了。 主任又開了一個化驗單子。 結果檢驗結果出來后,剛才超了一百八十多倍的超敏,現在就那么神奇的正常了。 一院的值班主任拿著化驗結果陷入了沉思,一眾同學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就差嘴里說出來“見鬼了”三個字。 費用已經交了,朱玲被暫時留在了醫院。 期間有同學問我: “姜寧,你之前吃飯說,你現在專修法術,特么的是真的啊?” 我笑了笑: “就收個尸而已,別在放心上。 只是有些病癥特殊,需要一些傳統的特殊手段處理,醫學課本上沒寫而已。” 話我沒說得太直白,怕一下子打崩了同學的世界觀。 我來到了朱玲的病床前,然后開口問道: “朱玲,你之前說你在老醫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