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里,家里沒什么錢,爺爺就是個老好人。 同時也知道,爺爺年輕時去過大城市,去過大上海闖蕩過。 但闖蕩的內容就是跟著大哥去砍人收保護費什么的。 爺爺不細說,說得最多的就是他回歸老家豐城,在碼頭跑船的事兒。 直到去年,我才開始猜測爺爺是行里人。 在這個假設的基礎上,那么爺爺年輕時在上海灘跟著大哥收保護費的事兒,那就值得推敲了。 因為在老家跑船,周圍鄰里啥的都知道。 那么爺爺年輕時的一段經歷,或許非常的不普通和簡單…… 因為爺爺是四十多歲才回的老家娶妻生子,他六十多歲了才有的我這個孫子。 奈何爺爺不提起,那么就只存在兩個原因。 第一;他不愿意說。 第二;他不能說。 深吸了口氣,對著毛敬開口道: “我也想知道,但我爺爺不說。 我直到去年和你們一起回我老家,我才看出我爺的不同尋常。 臨走時我問他,他也沒回過我一個字。” 說到這里,我抽了一口煙,最后將香煙掐滅。 毛敬也掐滅了煙頭,看著月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