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一愣，“這......我回去問問她。”

“不必，這個司令員我不干了，誰愛干誰干。”

陸野把工作證和配槍往領袖辦公桌一放，轉身就走。

“站住！你鬧什么情緒？”

陸野憤怒轉身，“你還怪我鬧情緒？這辦的是人事嗎？”

“她是你親媽？就算再不對，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就是拆散我的家？逼我愛人離開我？這種好，我不稀罕，誰愛要誰要。”

“陸野，你冷靜點兒。”

“冷靜？”陸野嗤笑，直視他的眼睛，“這也是你的想法吧？”

領袖的沉默讓陸野心底發寒，“柒柒為國家做出多少貢獻，你看不見嗎？你們所有人都看不見嗎？”

“陸野，柒柒這個人太危險，她不能留在你身邊。

你放心，我會給她安排優渥的生活，讓她衣食無憂。”

“她要衣食無憂，需要你們給？”陸野毫不掩飾眼底的不屑和嘲諷，“她只是出趟國，就帶回來幾萬噸糧食，為國家掙來那么多外匯。

你能給的比這多嗎？”

“陸野，你非要鬧得這么難堪嗎？”

陸野雙目通紅，“是我在鬧嗎？自始至終，柒柒做過一件有損國家利益的事嗎？你摸摸良心再說。”

“她現在沒做，不等于以后不會做。人都是有野心的，而她這個人不可控，我不能讓她肆意發展下去。”

這就是上位者的普遍心理吧？陸野心底最后一絲僥幸破滅了。

“我沒什么可說的了，你多保重。”

陸野冷漠地掃他一眼，轉身離開。

那眼神里，一絲溫度都沒有，領袖看得后背直竄冷氣。

“陸野，你給我站住！”

領袖眼底騰起黑色火燃，怒不可遏地嘶吼。

一個兩個地都不聽招呼，這是想造反嗎？

“他會回來的。”

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

領袖眼里的痛苦，掙扎隨即消失，冷漠地坐回原位。

陸野趕回家時，遠遠看到家門口一個人都沒有，嚇得一個激靈。

“媳婦，媳婦！”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叫魂呢？”

看到柒柒好好地坐在客廳里看書，陸野眼圈倏地紅了，沖過去緊緊抱住她。

“媳婦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我沒用，總讓你受委屈。”

柒柒被勒得透不過氣，使勁推了他幾下都沒推開。

“我受什么委屈了？也沒人打我，沒人罵我的。”

“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就是不說，你怕影響我的前途，所有委屈都自己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