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混合著尼古丁的味道侵入肺腑，那涌動的浮躁才有所緩解。

    容北又看了看時間。

    十分鐘。

    再晚，就來不及了。

    可明錦佑依舊沒動，就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

    車內很快都是煙霧，嗆得容北心煩意亂。

    五分鐘。

    明錦佑扔掉煙嘴，又去拿煙。

    容北實在憋不住叫他，“阿佑，你……”

    “我說了給她自由的。”他沒看容北，自顧自的將煙從煙盒里取出，“從頭到尾，她都抵觸我，厭惡我，一心想著離開。”

    啪嗒。

    打火機的火光照亮他的臉，卻襯得外面的夜色更沉更陰霾。

    容北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夜色陰霾，還是明錦佑的臉更陰霾。

    煙霧再次升起，猩紅的火星忽明忽暗。

    “她但凡有一點回應，我也不至于束手無策。”

    飛機駛入跑道，開始滑行。

    長長的一段助跑之后，終于飛離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