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蔓延了一片,染紅了男人的白襯衣。 邱聲晚主動過去幫他脫衣服,“你忍著點,會有點疼。” “嗯。”厲妄神色不變。 傷口不算深,但接近五公分長,看上去還是有些嚇人的。 周醫生一邊清洗傷口一邊念叨,“現在做醫生也是一門高危職業,時不時的就來一場醫鬧,太嚇人了。” 邱聲晚低聲道,“我來縫合吧。” 周醫生放心的把縫合手術交給她,在一旁長嘆道,“學醫本來就苦,好不容易熬出頭,不幸遇上個偏激的患者和家屬,一輩子都完了,說起來小邱你得好好感謝人家厲先生,如果不是他,后果不堪設想。” 是該好好感謝的。 厲妄卻道,“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況且小邱醫生親自幫我縫合傷口,就算答謝了。” “我請你吃飯吧。”邱聲晚主動開口。 人家可是救了她一命。 厲妄想了想,點頭,“好。” 餐廳是邱聲選的,正是那日的小荷館。 厲妄挺意外,問她為什么會選這里。 邱聲晚解釋說之前跟人來過這里,覺得這里的菜式都比較清淡,更適合養傷的他。 兩人路過中庭時,邱聲晚想起上次趴在池邊喂魚的事兒,便和厲妄說了,“這里的魚兒是可以喂的,厲先生要喂嗎?” “好。”厲妄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