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向晚聽到聲音,回頭,微笑看著女兒。等她跑近,才問:“有沒有擔誤上課?” “沒有,”萬朵拉著媽媽胳膊,親膩說:“下午是單獨排練,不影響。” 鐘向晚慈愛地握著女兒的手,笑著看向旁邊。 萬朵也跟著看過去。 這才看見柜臺旁邊,一個男人正微微彎腰,把一個二十九寸的黑色大行李箱放到傳輸帶上。 他個子很高,穿著一身黑色襯衫西褲,側影俊逸清闊,只是隨意的一個放行李箱的動作,都利落瀟灑,與別人不同。 萬朵心中一動,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行李箱放穩,在他收回手之前,萬朵看清了他左腕上的手串。 真的是程寅? 他出差回來了? 程寅看著行李箱進入安檢,接過柜臺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機票,才回過頭來。 漆黑的視線徑直落到萬朵身上。 萬朵:…… 該怎么打招呼? “是程寅送媽媽來的?!辩娤蛲砼呐呐畠旱氖纸忉尅?br/> 萬朵看向鐘向晚,訝異:“從江城?” 鐘向晚點頭。 帶著大行李箱從兩百多公里外的江城趕來南城,有人送機,自然免去了不少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