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去領證。
“那加什么?肉嗎?”
萬朵差點被噎著,“我就算喜歡吃肉,也不能什么都放肉吧?”
他不以為然道:“說不定可以試試呢。”
萬朵不理他古怪的腦回路,吃了兩口,又好奇問:“你和彭師兄說什么了?”
“沒什么,”程寅瞥她一眼,淡聲說,“只是讓他把心思放到工作上。”
萬朵盯著他,小眼神明顯不信。
“怎么,還怕我吃了他?”話里透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酸意。
“不是,”萬朵收回視線,“就是我們在一個單位上班,不想弄得太尷尬。”
“你那位彭師兄,平時很照顧你?”
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危險。
萬朵趁著吃蛋糕,偷偷瞄他一眼,“就是之前幫我搬過家,后來也沒怎么接觸。”
程寅嘴里吃著蛋糕,眼睛盯著她,沒說話。
萬朵低著頭,小口小口吃著蛋糕,也不知道他信沒信。要是反過來,有女人當著她的面說要追求他,若說兩人平時沒接觸,她是不信的。
但萬朵的確很冤。
她以前是真的沒察覺彭師兄對她有想法,只把他當作和別的師兄師姐一樣看待。等她察覺后,已經多次明里暗里拒絕他了。
哪曾想他會堵在她家樓下,還被程寅撞上。
空調開著,老舊的空調嗚嗚響著,成了寂靜房間里的唯一聲音。
程寅看了她一會兒,放下叉子,問:“有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