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交代,這幾年程暖已經習慣了他半夜三更被別的女人的電話叫走。 一開始程暖還會鬧,后面就漸漸麻木了。 對周靳澤的荒唐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受到了驚嚇的緣故,后半夜程暖發起了燒,身上滾燙滾燙的。 她嘴唇干澀的不行,嗓子似乎在著火。 程暖半夢半醒地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夠床頭的那杯水。 但她身上沒勁兒,手一松。 玻璃杯卻沒有落到地上。 周靳澤微微彎腰,接住了。 程暖看著周靳澤,沒說話。 水杯送到程暖嘴邊,就著男人的力道,程暖小口小口地喝著。 半杯水下去,程暖感覺嗓子好受些了,才慢慢開口。 “你怎么回來了?” “不用陪顏妍了嗎?” 周靳澤將玻璃杯放在一旁,坐在床上,抻了抻腿。 “傭人跟我說你發燒燒到了39度6。” “比起陪她,我更怕你燒死了。” “你要是死了,外界說法紛紜,勢必會影響到周氏集團的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