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說完,拿起面前的這一紙合同,當著周靳澤的面,慢條斯理地撕了。 她撕的很碎。 就算是想拿膠帶粘都粘不起來的那種。 “呵......” 周靳澤輕笑出聲,從兜里掏出手帕,動作輕柔地替程暖拭去她眼角的眼淚,“哭什么?” 眼前的男人明明在笑,笑意卻不及眼底。 這樣的周靳澤,讓程暖不寒而栗。 “抖什么?” “害怕我嗎?!” 程暖紅著眼眶,“周靳澤,你放過程家,有什么不滿你沖我來......” “沖你來?” “好啊,”周靳澤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褲線上的碎紙屑,“周太太,你在外面玩兒的夠久了,該回家了!” ...... 折騰半天,到頭來程暖還是又回了周家。 剛進門,程夫人就打來了電話,說是銀行的人已經走了。 他們愿意再給程家一些時間。 程暖聽完默默掛了電話,看向她對面的男人。 “不用看,是我安排的,你乖乖聽話,程家自然安然無恙,你哥捅出來的窟窿我都替他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