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把她擁在懷里,兩個人都饜足而安靜。 許輕宜埋著臉,貪婪他的氣息。 聲音悶悶的,“不是以后不打攪嗎?” 可別過了今晚又說她玩他。 沈硯舟:“改主意了不行?” 哦。 許輕宜想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被沈硯舟勾腰拉回去,“地上亂。” 她回頭看了一眼,戰場確實亂。 可是床上也沒好哪兒去。 她以為她這種有隱疾的人,失控起來會嚇到人,結果沈硯舟瘋狂起來也沒好哪兒去。 這休息室恐怕得徹底清洗、收拾一遍。 “我沒惡意,但是……”許輕宜不理解,“你確定沒病?” 沈硯舟臉黑了黑,“改天給你體檢報告?” ……她說的不是那種病。 算了。 她只是不理解,如果他不和她一樣,那為什么才第二次,會這么喜歡和她做? 嚴格說起來,好像上一次,他就很愛做,一次次的沒完。 后來車上他說不完拒絕她的那次,她明明也沒怎么他,但他很敏感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