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昭聞了聞祖龍身上的氣味兒，對蘇顏道：“就是他！”

蘇顏把玉片扔了，摸摸小昭昭，“腦瓜不靈鼻子靈，也行吧。”

屹看著掉在地上的玉片，抬手一道神力，把玉片收了回來，“魔道法則，對于你女兒來說，只是天賦。但對頡來說，是命！”

沒有否認自己做的事。

“命？”蘇顏回想起青凌幻說的——魔道法則是鴻蒙初開時的一縷魔氣，化身魔祖。

“你可知為什么有些古神獸要回原界沉睡？”祖龍看著蘇顏。

蘇顏蹙眉，“我哪兒知道，莫不是困了？”

“……”祖龍哽塞了下，繼續道：“萬法有量，各有其數。隨著新神覺醒的法則、規則越來越多，一些古神便要退讓?！?br/>
“所謂的后浪拍前浪，前浪沉睡在原界？”

“有的是沉睡，但大多數都……作古了，化為天地法則千萬道規。有對世界了無牽掛的古神，心甘情愿作古，也有不甘作古。而這些不甘心的，便會造化出一些墟。天道重新化界，一些古神獸被迫成為道法，所以出現了很多墟?！?br/>
“作古的古神獸……壞掉的規則……天道入世……原來是這么回事?！碧K顏恍然，“所以天道不是欠的六界，而是欠的這些古神獸。那為什么要獻祭我？”

“因為你的子嗣，不覺得他們的天賦都太好了點兒嗎？”祖龍看著她懷里胖墩墩的小昭昭。

小家伙兒鼓著腮幫子，敵視著他……煞是可愛！

蘇顏愕然，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因為我的孩子們？”

“是。蹇為了保你，獻祭了你一個孩子，后來獻祭失敗后，天道為償還業果入世，而他作為代價也重回原界沉睡，甚至是作古。原本喚醒世界樹，他已經自由，不再受到原界束縛。”

蘇顏若有所思，“那為什么后來，天道又要青凌幻的一雙兒女去原界？貌似一些古神也挺向往去原界的?！?br/>
“那些是受到了天地感召，作古后有機緣投胎轉世，重為新生。而天道之所以讓小十四和小十五，甚至是小天天去原界，因為九尾天狐本就是鎮界獸，只要有他們在，此界必然穩定。不過九尾天狐生性狡詐散漫，往往守著守著就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