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爺爺，衛爺爺。”

  外邊突然傳來孩童大聲的喊叫聲，還有哭喊聲。

  “好了，這些藥膏敷個幾天看看，還沒消腫的話在過來看看，你們在這坐一下。”

  “我先去看看什么事？”

  老朱點了點頭，連連感謝，給了藥膏的錢。

  這些藥膏一敷上，朱自查覺得腳踝上的癢意和痛意瞬間有所緩解。這會還好奇往外看了看，有什么要緊的事。

  “嗚嗚嗚嗚，衛爺爺，我大哥被魚咬到了，那魚圓鼓鼓的模樣，好奇怪。”顧清鳴支支吾吾的答道。

  “那魚有沒有毒，阿哥會不會有事啊。”

  “哎呀，小鳴，你大哥呢，怎么沒見到人。不哭哈，我看看傷口就知道了。”

  “大哥還在后邊，我著急，我直接跑過來的。”

  “沒事哈，來，喝口水緩一下，別急。”

  衛大夫還在安慰著顧清鳴，后邊跟著的果子和許多和顧清寒終于來到這里了。

  “我看看傷口。”衛大夫看著顧清寒右手食指上的血漬，上前看了看。

  顧清寒朝旁邊還在坐著的老朱和朱自查點了點頭，坐在了另一邊。

  衛大夫簡單的用水清洗了一下，傷口被咬破了一層皮，口子不深，進屋拿了拿藥粉，撒了上去，用繃帶包扎了起來。

  “好了，這些藥粉拿回去。”

  顧清寒接過藥粉，從懷里掏出幾個銅板子遞了過去，起身道謝，走了出門。

  三個小娃子起身告別，乖乖的跟了出去。

  “衛大夫，這就是顧村長家那叫清寒的小子吧，長的可真俊啊，那三個小娃娃也不錯。”

  “那可不，你家的也不賴，都是俊小子。”

  朱自查在一邊憨憨的傻笑，耳朵微紅。

  “哈哈哈，見笑了，衛大夫。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打擾了。”

  “阿爹，這腳踝什么時候才能消腫啊，明天可是第一天去學堂，會不會叫人笑話啊。”朱自查磕磕絆絆的往前走，這傷口真是酸痛無比。

  “誰笑話你，誰沒事看你的腳踝，等會回去你要應付的是你娘，我等下直接閉嘴了。回家收拾收拾東西，明天還得趕早去縣里呢。”

  ……

  “大哥，你傷口還痛嗎？”顧清鳴在一旁追問道。

  “顧大哥，你手上的傷口痛不痛。”許多和果子走在旁邊，扯了扯顧清寒的衣角。

  “不痛，我們趕緊回去拿上魚回家吧，時間不早了。”顧清寒搖了搖頭，催促道。

  ……

  院門此時半開著，顧清寒帶著三個小娃子進了院子，合上了院門。

  “哇，好香啊，這是做的什么肉。”顧清鳴大喊道，拋下顧清寒，跑向了廚房。

  “許愿姐，你這做的什么好吃的，我可以留下來蹭個飯嗎？”顧清鳴眼睛緊緊的盯著被木板蓋上的鍋，口水難得咽了咽。

  “可以啊，又不缺你一口吃的，你們今天又抓了多少魚啊。”

  “好多呢，但顧大哥被魚咬到了，那條魚圓鼓鼓的，我還沒見過這種魚呢。”許多放下背簍，把背著的兩條魚倒進了木桶里。

  “還能被魚咬到？圓滾滾的魚？”許愿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瞥了走進來的顧清寒一眼。

  顧清寒被許愿莫名其妙的掃了一眼，眼神是不敢置信的樣子。

  “怎么了？”顧清寒忍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