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楊也能理解當時姜老的無奈。

縱使他有把柄，他也想要揭發和檢舉，但他是沒有門路的。

道理很簡單，黃雅芝所在的這個位置，權力實在太大了。

而且她的手可以明目張膽的伸很長。

就算姜老是一個很成功的商人，但商人在領導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而且官官相護的現象，現在其實也很多。

所以姜老根本就不敢舉報。

想到這里的胡楊，已經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他下意識的看向姜萬里和姜宇，“我想問問，平時老爺子做事情小心謹慎嗎？”

“豈止謹慎？到后來可以說是謹小慎微！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現在做企業真的很難，稍不注意，就可能破產。”

“所以我們父親做任何事情，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絕不會告訴別人。”

胡楊聞言，輕輕點頭，“那就奇怪了，既然老爺子這么謹慎，那應該也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給別人。”

嗯？！

聽到胡楊的話，姜萬里和姜宇兩兄弟全都愣住了。

這的確是他們之前沒有想到過的。

“胡書記，你的意思是，我們家有人偷偷通風報信了是吧？”

胡楊點頭，“如果非要確定范圍的話，應該是老爺子生前最信任的人。”

說話時，胡楊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掠過，隨后便問道：“你們知道這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