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屋里沒開燈,沈硯皺了皺眉,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他急迫的打開燈,順著味道往樓上走去。 一上樓,他瞬間變了臉,宋清如正坐在樓梯口燒著什么東西。 地上的小盆子里全是灰燼。 “清如你做什么?” 沈硯過去推開宋清如,端起火盆就往衛生間走,急忙用水撲滅了火堆。 他放下火盆,看向自己被燙的發紅的手指,終于是忍無可忍,來到外面,一把抓住宋清如的胳膊將她拎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 宋清如沒看他,語氣麻木的說:“一些很久以前,沒用的信。” 沈硯頓了一下,看向她手里的東西。 目光深深怔住,他不可置信的問:“你燒了我寫給你的信?你憑什么?!” 宋清如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暴躁。 是他不愛了的,這些東西就不該存在了。 宋清如承認自己太極端,可她只是在打包行李時翻到了堆砌了好幾年的大學時沈硯寫給自己的信。 宋清如有種帶著自己過去的所有感情一起付之一炬的錯覺。 沈硯徹底承受不住了。 這一刻,他覺得被折磨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