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好像心里挖丟了一塊兒。 這個世界上,他認為絕不能丟的兩樣東西一個是宋清如,一個就是宋清如和他的戒指,戒指不見了,沈硯心里某種樹立了很久的東西崩塌了。 沈硯想抱起宋清如,可還沒碰到她,就看見她猛的瑟縮,聲音含血:“別碰我。” 沈硯本就郁結的慍怒更重,他冷笑一聲:“那你就在水里泡著吧。” 他起身離開,扯下浴袍給自己穿上,一邊接通了電話:“在車上找找我的戒指。” 聲音漸行漸遠,只剩下宋清如一個人。 宋清如在水里穿著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小腹的手術傷口,還有胸前的痕跡,都被藏在里面,連著宋清如也躲在里面。 宋清如以為,自己會體面的死去。 她這輩子就做過這一次惡事,報應就來的這么快。 宋清如忽然不在乎了,這個身體就只是一個殼子,總是會碎的,總是會……爛掉的。 該離開了。